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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叛军那边,该是没多久了?”
“叛军主力如今据守兖州的宏德城,但朝廷兵马正四处合围,如果皇叔拓跋雄不想在弘德城被合围消灭的话,那他必须在王师合围之前再次北撤——家主估计,如果再撤的话,叛军残部将很有可能直奔济州而来,到时可能会与您交战。大帅,您最好早作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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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雄直奔济州而来吗?
听到这消息,孟聚的第一反应是叶剑心在开玩笑。拓跋雄以前又不是没和东平军交过手。以前即使全盛时期的边军都没能在孟聚手上占什么便宜,现在拓跋雄只剩下三两万残兵败将,他们更不可能上门来找死了。
所以。回去时候,孟聚是把这件事当做笑话说给文先生听的:“先生,我得到消息。皇叔在相州和兖州一败再败,站不住脚了。有人推测说,他们将直奔咱们济州过来——哈哈,真是好笑。”…。
听到这消息,文先生的反应却很奇怪。他想了一阵,问道:“主公,皇叔败退兖州弘德城的消息,是吗?”
“这个倒是。”
“兖州弘德城。。。离我们也不过五百多里了。学生觉得。按照皇叔的性子,这确实是很有可能的事。主公,大战迫在眉睫,您最好早作准备了。”
叶剑心这么说,孟聚还不如何放在心上,叶家老大疯癫又不是第一次了,但文先生思虑周密。素不轻言,连他也这么说的话,这就由不得孟聚不重视了。
“为什么呢?难道拓跋雄会以为,他打不过朝廷的金吾卫,难道会在我这边会占上便宜吗?皇叔若来济州。前有我们东平军拦截,后有朝廷的追兵,他不是自寻死路吗?”
“主公,此事无关军事,纯是政略上的考量——呃,这么说,倘若主公您与朝廷兵马会师并肩进剿叛逆,主公您会全力进攻叛军吗?”
孟聚立即大摇其头:“当然不!我军是偏师,只承担配合之职。既然有朝廷兵马在,那正面进攻之事,自然是他们担当了——顶多王师进攻之时,我军帮他们掠阵就是了。我会亲自上阵,为他们击鼓助威的。”
要知道,兔子逼急了还会蹬腿咬人呢,兵法也有说“归师勿遏”,陷入绝境的死兵抵抗往往是最为激烈的。剿灭叛军那是慕容家着急的事,孟聚才不愿消耗自家的精锐来跟拓跋雄那些死定的残匪对拼呢。
而且,就算孟聚恨拓跋雄恨得咬牙切齿,他也不敢全力跟拓跋雄的残部开战,以免两败俱伤之后,被朝廷兵马捡了便宜——这并不奇怪,朝廷至今不敢动东平,一是顾忌叛军尚存,二是因为东平兵马强悍。但倘若东平军跟拓跋雄火拼之后,叛军被灭了,东平军也是实力大损的话,难保朝廷不会动了什么坏心,顺手把孟聚也给做掉了。
文先生望着孟聚,他轻声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主公有此顾虑,那也是正常。”
“这又如何呢?”
“没什么,只是朝廷也会这么想的。”
孟聚一愣,他的脸色陡然凝重,缓缓坐下。
“我明白了。”
孟聚固然是顾忌朝廷的追兵,慕容家又何尝不在顾忌孟聚这个武力群又是心意叵测的地方镇藩?拓跋雄残部直奔济州而来,并非要寻孟聚交手——相反,他只是要制造一个大家都有所顾忌的混乱格局。到时候,东平军和朝廷兵马各怀异心,心中提防,谁都不愿全力进剿拓跋雄,这样,拓跋雄就能从中牟利,寻得一条逃生之路。
“但这样,拓跋皇叔未免也太冒险了?他这计谋倘若不能得逞,边军余部就会在我们与朝廷的夹击之下变成齑粉了。”
文先生淡淡说:“投之亡地然后存,陷之死地然后生。皇叔这样被朝廷追着打,本来就是死路一条了,即使计谋失败,他也不过照样是个死字,还能坏到哪去?
既然怎样都是死路一条,皇叔还不如干脆逃入济州,将大帅您这支生力军拖入局中。多了大帅您这个变数,水就被搅浑了,皇叔就有了施展手脚的机会。到时候局势一乱,说不定就会有什么变化呢?”
“嘿嘿,拓跋皇叔未免也把我看得太蠢了?既然我已看破他的计谋,怎还会中他圈套?”
文先生摇头:“主公,您机敏睿智,学生相信,届时朝廷的统兵将帅也不会是庸者。皇叔这计谋甚是粗浅,明眼人只要稍加思索就能看穿了。但看穿归看穿,谁都没办法。这本身就是光明正大的阳谋来着。…。
主公,学生斗胆敢问,你能不能让开一条路。放拓跋皇叔北上?”
孟聚斩钉截铁道:“绝不能!”——抛下昔日叶迦南的恩怨不说,单就说利害关系,现在东平军的主力云集济州。再往北的冀州、中山郡、并州等地都是兵力空虚,几乎是毫无防备。这些新征服的州郡好不容易重整了秩序,若让溃败的边军逃进去,这些乱兵还不把自己的地盘给糟蹋光?不说别的,光是在冀州的江海军屯,孟聚就投入巨资,耗费巨大。到时候被乱兵冲击过,那笔投资和心血就得全部泡汤了。孟聚怎能答应?
文先生微微颌,又问:“主公,学生斗胆再问,如果朝廷兵马与您毗邻驻扎,您能否对他们全心信任、毫无戒备?”
“不可能!”
“主公,学生斗胆三问:以我军实力,能否一边与叛军交战。一边又应对朝廷兵马的全力偷袭?”
“这,我们一家打朝廷和皇叔两家,应该还是办不到的——文先生,您不必再说了,我明白您意思了。”
孟聚确实明白了。这是个阳谋,只要朝廷与孟聚互相顾忌提防的格局不改变,拓跋雄就有有了机会。到时候在济州,将是朝廷兵马、叛军、东平军三军鼎立,那时候,拓跋雄会使出挑拨、拉拢、分化、离间等各种手段,那些阴谋诡计将会层出不穷。
比方说冒充东平军来偷袭朝廷兵马,或者冒充朝廷兵马来偷袭东平军——以孟聚这么不善智谋的脑子都能一瞬间那么多点子,拓跋雄这种谋略深沉的人肯定会想出更多的花样。就算孟聚能确保自己头脑清晰不上当,但他没法确保慕容家那边的领兵将帅也跟他一样聪明啊!
“文先生,拓跋皇叔意图挑拨吾东平与朝廷,用心甚是狠毒,难道我们就没有应对办法了吗?”
文先生沉默良久,黯然道:“主公,应对之法其实是有的。朝中应也有有识智士,他们也该看出皇叔的图谋了,要阻止皇叔得逞,唯一的办法就是在他逃至济州之前将其消灭。但这能不能办到,不在我们,而在朝廷。”
孟聚嘿嘿冷笑几声。虽然金吾卫是打赢这场平叛内战了,但老实说,孟聚还真没怎么把他们放眼里——没有自己北上助战,没有叶家的暝觉师押阵,就凭金吾卫那帮人的娘德性,早被边军打出屎来了。现在,有着叶家暝觉师这种大杀器助阵,金吾卫以三四倍的优势兵力再加上暝觉师押阵,打边军的那点残兵败将,从相州一路追打到兖州,他们还是磨磨蹭蹭大半年都没能了结这场战事,由此可见金吾卫的战力水平了。
这里,孟聚胸中陡然而生豪气:任你百般韬略千种谋划,兵马打不赢,什么都是白搭。若论天下强兵,除我东平军还能属谁?
看着文先生思虑着眉头紧锁的苦恼样子,孟聚反过来安慰他:“皇叔现在还没来,先生也不必忧虑太多。即使将来皇叔敢逃来济州——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天下是打出来的,不是想出来的!
任他千条计谋,我们就一条应对:拓跋雄也好,金吾卫也好,谁敢进济州,我们就打谁!到时候,直截将他打回去就是了,何必忧虑太多呢?”
文先生一愣,旋即舒展开眉头:“主公所言甚是,学生方才却是想得岔了。我军手握强兵,以不变应万变,足以碾压一切阴谋鬼祟——以堂堂之师临之,这才是正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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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聚在楚南府等了三天,慕容家的辎重还没运到,倒是等来了一位不之客。这天,他刚起床,亲卫就来报,说是有人自称是大都督的老朋友求见,他自称姓易。
“易先生来了?”孟聚惊喜道:“这真是老朋友了,快请他进来。”
在迎客厅里,孟聚又见到了易先生,他拱手问候道:“洛京一别已有半年,先生无恙乎?”
“托大都督洪福了,在下一切安好。大都督可还安好吗?”
看到易先生一身布衣风尘仆仆,孟聚脸上忍不住浮起了笑容。在这残酷而战乱的年代里,
很多熟悉的人和物都在改变,而易先生则是孟聚所识的唯一没变化的人——无论何时何地,他永远那么骚包,永远那么猥琐。
两人分了主客坐下,孟聚把侍从们都遣了出去。他还没来得及问候易先生别来情形,却见对方表情已变得严肃,他低声问道:“孟鹰扬,我先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答我:你是否跟叶家定有婚约,要迎娶叶家小姐叶梓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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