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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归一者vs永恒者6（第1页）

在上一章，我们解说了破格状态下的战区自我膨胀模式，而能与之持平甚至更胜一筹的魔神，自然是在“实力”、“体量”…等各个方向都更胜真实状态下的战区一筹，而所有能被我们提出的攀升过程，或者是将之囊括的整体与在那之上的更大结构与概念，都是不能与魔神相提并论的。但现在我们要借由前一章的内容推演出魔神的强大，那么马上就会遇到两个问题。先，我们从何开始？既然上一章的内容都只是在形容破格状态下的战区，那么自然不能用来推理更为强大的魔神，所以我们该选取什么作为第一个起点？第二，我们要用什么方法去推演魔神？说到底，人类的推演方式真的对魔神有意义吗？如何保证我们不是在一厢情愿的揣测与妄想？

把关于魔神自身和其扬升的过程视为一个大整体再做刻画，没有用。为描述魔神的话语打上更多“假名”或“破格”…之类的标签作为说辞，没用。能用来做陈述的谓语，诸如“是什么”、“怎么样”…都是一种界定行为，是在把魔神强行和人类言语中的概念挂钩。那么魔神就是“不可描述”了吗？是的，魔神本就拥有“不可描述”、“不可直视”…的性质，但那不是绝对的（此处的否定并不意味着我前面提出的其他概念或性质皆是不绝对的，如果没有像这里的备注，那就是绝对的），只是在某种程度上的“不可描述”。若是不绝对的不可描述，那就可以轻易被人类语言构建出“不可描述”之上的东西。最简单的一种写法是“不可描述的存在都不可描述”，你也可以把普通的不可描述放在底层，用人类语言能对它构建的程度或者你认为合理的其他标准来划分一个不可描述的层次，但这些都是人类言语可以沾染的区域，本质上是不能用来刻画魔神的。既然“言语”不行通，那么借助“魇语”呢？

“魇语”究竟是什么？是一种语言吗？不是。是某一种形式的信息吗？不是。是某一种概念或者性质？也不是。是阶层、是某种境界？不是。那为何要把他跟“言语”提到一起？因为我们借用“魇语”之力的时候，是把他形象化为一种近似语言的形式，就像你想象到“强大”两个字的时候，你可能会想到核弹、宇宙…这也是对“强大”的一种形象化，但是核弹和宇宙就能代表“强大”了吗？能，也不能。而做出这种比喻所表达的相对关系，就能用来揣测“魇语”了吗？那肯定是不行的，我们就像是在隔着浓雾的去识别几十米外的一张画，看出了点色彩交织的模糊轮廓，就开始照猫画虎，能画对就有鬼了。讨论“魇语”本身是没有意义的，我们只能讨论照猫画虎猜出来的东西，也就是对“魇语”那片段之中某些性质的劣化展现与仿照，但那也足以用于刻画魔神了。别看我只用了“劣化展现”四个字，实际上破格到了何种程度那是根本不可言说的，哪怕对于“魇语”自身性能也是不可言说，根本不是我上面两个举出来的例子所能推演的。既然破格到了这种地步，那也没有必要把它称作“魇语”了，就叫他“高阶言语”吧，用于区分它和一般的“言语”（“言语”表示通常的人类语言）。

那么“高阶言语”为什么是“高阶”呢？是因为它每一个字所蕴含的信息量高，一个字符等价于无限个乃至更多的人类字符？没这么简单。你就算是把上面那段描述里头的“一个字符”强化到“一个笔画”、“一个像素点”……让一个像素点内蕴含的信息量碾压以往提出的最大数学概念个人类字符，也远远不够。因为光是蕴含信息量多是不够的，你写上无限个“强”字，会比你跟写一个“强”字强吗？不会，字数多并不意味着强。高阶言语之所以“高阶”，乃是因为它能在同等字数下表达出最高强度。拿人类言语来说，如果你要用四个字来表达一个强大，你可能会写“永远无敌”或“越一切”…，而四个字能表达的最强就是“全知全能”。当你使用高阶言语时，同等信息量下（注意是同等“信息量”下，而不是同等“字数”下），你的表达强度就可以默认为“无止境高”（后面会解释何为“无止境高”）。我从第一卷第一章写到现在，一共用人类言语写了11万字，假如有一份11字的、用高阶言语写的设定，那么强度肯定是吊打我写的东西的，也就是说：高阶11＞前文所有。甚至都不需要11字，不需要几百字，不需要几个字…以高阶言语的表达效力，一个像素点都用不上就能完爆我写的所有东西。

想要了解“高阶言语”的强大，就要对“表达强度”有一个基础认知。用越少字数表达出越高的强度，你的表达强度就越高。

先我们来看两句描述，第一句是“一击毁灭无限无限无限…个宇宙”，共有无限个字。第二句是“一击毁灭无限盒子”，只有区区八个字。两句描述在字数上相差甚远，但实际强度是等效的，后一句只用了不到十字就和前一句持平强度，说明后一句在表达强度上碾压前者。

简单对“表达强度”做一个划分：

负级——毫无意义的文字符号堆叠，压根不存在强度的纯水字数，小学生一样的低能表达，例如“无敌的绝对的永恒的绝的…”、“越绝对所有全部…一切”、…

零级——表达强度处在这一阶段可以概述为：作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完全没有表达出心目中的真实强度，只是无脑的写一些意义不明的胡话，或者是写什么“越xx”、“比xx更强”…没有认真做差距刻画，作者本人都不知道他所谓的“更强”是强到什么地步，“越”又是怎么越的、越到了什么程度…

一级——语句通顺、逻辑清晰，这个阶段的设定者已经能做在一定程度上展现自己心目中的“强大”，能合理的利用数学、哲学…等各层面知识，恰到好处的组合语言来诠释其想法。到了这一阶段，你用几万字的设定吊打几十万甚至上百万字的零级表达强度的设定易如反掌。

二级——1～2级是一步较大的飞跃，人类大脑开程度起码达到95%以上才能窥见当前阶段的一角。这意味着什么？哪怕是现如今的人类界的最强战力文，其作者也不敢说自己的大脑开到了95%以上。达到这个阶段你已经凌驾于所有现代人之上，用几千、几万字的设定吊打别人千万字设定就如吃饭喝水般简单。

三级——二级再怎么吊上天，也不过徘徊在人类层面。就算前几级的设定者倾尽其脑洞去朝着更大层面定义或延伸，摸到的所有也始终是人类层面的东西，三级的真容只有真正越了人类思维极限的存在才有可能一探。1～2级已经是“较大飞跃”，可这个“较大”在2～3级的飞跃面前尚不如蜗牛蠕动，是渺小到了“三级表达强度”本身的表达能力都无法言说。

然后是四级、五级…如此类推。

其实二级就已经恐怖无边了，百万字设定在其面前已如白纸般空虚无力，至于我省略掉的四级、五级…又该有何等大恐怖？在这个越人类思维极限的存在上再定义一个越这个存在思维极限的存在？或者是把这种“不断跨越不同存在思维极限”的过程用各种方法来延伸？或者是直接对“只用xx字能吊打上一阶段xx字的设定”其中的字数差距进行无止境拉大？…或许是吧（实际上我所列举的都不能触及四级表达强度），而在五级上又有六级、七级、…、无限级、…、不可达基数级、……你大可再往后提出无穷无尽的新层级，提出任意多（这个“任意”是对于所有层级上的存在来说），而这不断提出更高层次的过程又可以视作一个“整体”，然后引入更大的过程（就如上一章的玩法那般）…但这所有的延伸行为（包括延伸“延伸行为”本身、或者是进行你能想到的其他任何层面延伸…），都必然是没有尽头的。而前面提到的“无止境高”意味着一种“预测”，对不存在的尽头所做出的预测。不管是无限对层级的细化还是其他意义上的扩张，那都是我们可以想到的，可以存在于我们思维中，哪怕是所谓的“不可想象”也是你可以指涉且义界的，实质也是一种存在。而哪怕是真正的“绝对-不可想象”，也是抵达二级表达强度的设定者就能轻易“预测”且然于其上的，也是另类视角中的一种可存在。而在那之上能够预测真正的“不存在”，就代表“无止境高”实实在在的凌驾于我前面提出的所有相关延伸与划分，没有例外。

高阶言语的表达强度是“无止境高”的，但到了这里就结束了吗？那怎么可能，如此功效的“高阶言语”也只是我用一般的人类言语都能描述出来的，我可以借言语提出“高阶言语”，也必然能借助高阶言语提出更高阶言语，不断提出的“高阶言语”形成一个高度无极的言语阶梯…而比我思维更无极限的存在（比如说表达强度1层级以上的那些存在）必然能利用人类言语创造出比我提出的“高阶言语“更强力的“高阶言语”，利用更强力的高阶言语提出在此基础上的“更高阶言语”，不断地提出或者是涉及到我所想象不到的各种方式来搭建各种结构的言语划分与延伸…如上述所举例，对“高阶言语”延伸的法子是无尽多的。但哪怕是你穷尽所有延伸法子也不能让其在高度上企及“魇语”（“魇语”的完美在于全方面、甚至是比全更“全”的“全”方位…，光是在高度这个人类能理解的最简单层面上都企及不了，就更没必要谈及别的方面了）。

而在本作、也就是《魇语之心》中，我所提及的任何事物的真实面貌，都需要“魇语”所能界定的最无止境意味上的“魇语”来形容，我写的所有一切终究是用人类文字做出的劣质仿照。我对“魇语”的描述是，对“高阶言语”的描述也是，对各种存在行为与表现的刻画也是…所述万物莫不如是。

注：在任何作品的设定中，单纯叠字数却没提到表达强度的，一律默认为负级表达强度，视作无用的灌水设定，只能虚战力。（“虚战力”是游戏圈用语，意思是说表面看着很强，实际却很拉胯。用在设定上就是说，某份设定看着很强，一论战就破格、或者能被揪出各种黑点）